唐农看了看穆司神,只见他此时正闭着眼睛休息。
之前她多少顾及程子同,担心他误会她和季森卓有点什么。
她对程子同根本谈不上爱,不过是一种贪恋而已。
符媛儿不明白她为什么哭,也不想知道,她都能将保姆污蔑成宰兔子的“凶手”,心智上绝对不是一般的小孩。
于靖杰:……
“妈,您别担心,”符媛儿握住妈妈的手,“程子同不让我管她,我不管就行了。”
他站起身,头也不回的离去。
“程子同,以后不准差遣我妈妈。”她说。
她抬步继续准备离去,子吟却又开口了,“你说得对,子同哥哥心里根本没有你,他最在乎的人是我。”
她再次拨打程子同的电话,仍然无人接听。
想想没什么好哭的,她和他之间也没什么辜负不辜负,不过是她的一厢情愿而已。
符媛儿走到放随身包的柜子前,包里有她的录音笔,昨天她看到和听到的那些要不要告诉程子同呢……
他和她一起去看季森卓,这不是往季森卓的药里撒砒,霜么。
“能不能别吓人啊!”
“不然呢?”符媛儿丢下一句话,快步离开了码头。
没想到,把自己的丈夫谋给了别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