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怕,”他柔声安慰,“没事。”
“等等……”忽然,一块胶囊药丸的锡箔硬板引起了阿斯的注意。
“你的清洁区域在六楼以上。”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响起,原来是负责此楼层的清洁员提醒他。
严妍不禁迟疑:“六婶,奕鸣回来主事是有条件的……”
这么多人在这儿,他也胡说八道。
“你来找清洁员阿良是不是?”他问。
“妈,你给朵朵多烤一点肉吧。”严妍不想当着朵朵的面谈论这个话题。
在水声的掩映中,严妍忍不住的大哭起来。
这时保姆阿姨匆匆跑过来,手里举着一部手机:“找着了,找着了,严大哥的手机落在了菜摊,我从菜市场管理处拿回来的。”
严妍除了惊讶只有怜悯,没想到外人眼中的阔太太,心里的安全感几乎为零。
他给她擦了一把脸,收拾一番,又将被子盖好。
他们真正成为了彼此的一部分。
“我叫欧远,今年六十一,在这里干七年了,”欧远自我介绍,“阿良是我的老乡,从上个月开始吧,他就总说不舒服要休息,经常跟我调班,或者让我顶班。”
“太太你可得多吃点,你太瘦了,生孩子会遭罪的。”保姆念叨着出去了。
祁雪纯不置可否,转而问道:“展览开始的前几天,你每天晚上都留在酒店里?”
“……我认为我必须简单的生活着,才能让我赎罪,但渐渐我发现,我折磨自己,其实是在折磨身边爱我的人……”